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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说这是10个女孩,就有1个做过优优的时代。
我当年所就读的私立大学,就传出“商学部某女生是优优”的消息。
当时同学们都急于确认真伪,寻找信息的出处,
还有去买或借那个作业,“是她”,“相似而已”,“是别人”等讨论相当热烈。
那个优优名叫“铃木”,内容相当过度的东西,
但大家的注意力只集中在她脸上。
化妆的原故吗?只是似曾相识,不过最后,
画面静止在后背的时候,她的脖子上有颗痣,能作为可靠的证据。
于是有人说,“我见过她!的确在商学部!”
我和同学都是法学部的,但有与商学部相关的“商法”课,
每次上课,我们都拼命的寻找着她。
开始是以那颗痣为目标,后来到了秋天,脖子看不到了,
就通过声音和脸等判别,但每张脸都不能和“那样的事”联系起来,
若是故意联系,又觉得有不少很相似的,
就这样的反复判别当,热度也降下来,
“毕竟是传言吗?”终于没人再提起了。
那是大学2年级的事了,从3年级开始校园转移,又开始了新的生活。
已经忘了“铃木”的我,却在某个地点突然见到了她!
那是大学研究班的酒会上,虽然不同学部,但却是同一个研究班。
一个前辈忽然说,“这么可爱的女孩,也在这个研究班啊!”
我顺着他的目光,就在我身边,她是?她就是“铃木”吧!?
“初次见面!”说话的一瞬间想起了作业,我的脸色通红。
前辈说,“怎么啦,害羞啊?!”
(我被鄙视了)然后铃木好像说了句什么,
似乎前辈们都和“铃木”是好朋友啊。
3个小时的酒会,仿佛一瞬间就结束了,
铃木跟我搭话是在最后的5分钟里。
“你是故意坐在这里(我旁边)的吗?
在那个校园(2年级)也听说过关于我的传闻吧?”
我当然很为难,今后研究班还会有很多会面,
不想被这样可爱的女孩所讨厌,这样被问真是措不及防。
于是很没气氛的说,“不知道”……
但在大脑里,听说的传闻,买作业,黑痣的位置……所有的细节几秒钟总结出来。
“铃木”不动声色,“解散之后到东门口来”。
我与几个同学南门口附近分别,“我惹她生气了吗?”
这样揣揣不安的来到东门口。
等了一会儿“铃木”来了,“刚才……说点什么呢?总之先赔礼吧”,
我正想着,她说,“先去那里再说吧”,我们来到一个小酒馆。
边喝酒边聊,先是说了些研究会的事,
然后她似乎有点醉了,突然笑了说,“脖子想看吗?”
我根本没料到,不知该如何回答,“那个,好象……”
她背转过去,把衬衫领子拉下,没错!无数次确认过的那颗黑痣!
我吓了一跳!她说,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
我吞吞吐吐的说,“我觉得,是,是碰巧吧……”
她说,“不!我是做了优优,现在也偶尔去啊”,说着喝下一大口日木酒。
我眼前的可爱女孩,就是大家都朝思暮想的优优“铃木”,
她那吮着日木酒的嘴唇,曾那样干脆利落的……
这样想着,我不由得已经“起立”了。
她有点醉了,我也有点醉了。
她说,“你在想什么吧?”我回答,“是,没,没什么”,
她说,“你以为我会和你做吧?”
我想说“我是这样想的”,但是合适吗?我该怎么回答?
这时她说,“不可能!”我的心拨凉拨凉的了。
心跳平静下来之后,她说,“喜欢做,顺便赚钱,是错事吗?”
我说,“还不错啊”,心想“我也喜欢做啊”。
她说,“这么说你是认可我咯?”
我立即回答“当然啦,认可的。”
笑容在她脸上一点点绽放,“我叫美加”。
在上了围炉的时候,她的脚尖向我大腿伸了过来,
我已经“起立”了,觉得非常羞耻,
她的脚尖没有离去,而是在那里来回动着。
她笑着说,“高兴啦?害羞啦?”
我强撑着对自己说,“别丢人啊!”
她仍然不放过我,“想和美加做吧?”
“这是理所当然的吧!”这次我终于把真心话吐出来了!
但她却说,“不行!”
我又在一瞬间枯萎了,问,“为什么?”
她说,“因为你不认真!你也并不爱我!”
此时的我,美加的身体和美加自己,对哪个更有兴趣我也不知道,
傻傻的说了一句,“我爱你……”
她又说,“我讨厌不能忍耐的人!”
我又兴奋起来,这是担心我会早漏之类的吗?
我说,“我有信心,忍耐,绝对能忍耐的!”
她在这段时间继续用脚,偶尔目光相对是嘲弄的表情。
一直被玩弄的我有点生气了,
“你说得那么,我也就别痴心妄想了!”
“美加同学,请把你的脚拿开!”
她说,“哼,偏不!”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。
就在我想动手推开的时候,她又说,“喂,现在在这里就可以!”
我,“什么?”她说,“在这下面就可以!”
我,“但是店员……”她说,“看不见啊,不愿意就算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我毫不犹豫的钻到了桌子下面,
她尽量把腰弓起,右手放在桌子上假装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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